莓比了个莓:D

“美好的事情即将发生”

[影山个人向]雪

看了一个关于kgym的解说,脑子发热的产物

脑补一下中考失利后的影山的某些moment

比较杂碎

*可能有ooc





没能在榜单上找到自己的名字,他转身穿过簇拥喧闹的人群离开了白鸟泽。步行的路途说不上短,难免有点无聊,应该把排球带出来的。影山飞雄无声地叹了一口气,让一团氤氲的白气在脑海里缭绕又消散。他走在小路的石板上,踢踢偶尔落入视线的石子。影山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,但具体是什么他记不起来了。

 

 

爷爷的辞世,没被接下的一球,高中的落榜被揉成一块关在影山的心里的一个角落。他总是对着饭桌前询问怎么了的姐姐欲言又止。他情绪不停辗转,可能是掀起的海浪太猛,把他想说的一切和即将跑出来的梗咽全都吞没,又毫无征兆的变回没有波澜的海平面,把含着的一切嚼碎后沉入水底。太过零碎,他的语言组织能力堪堪将它们在饭菜咽下去后拼凑成一句“没什么”。

 

影山美羽没有多说什么。收拾完碗筷,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

 

 

 

回到房间,影山径直走向床的方向,接着整个人直挺挺的倒下。他没有像往日那般不放过片刻的时间躺在床上练习托球,而是将手轻轻搭在眼睛上,停滞在混乱的思绪里。良久,他重新坐起,伸出手关掉了灯。

 

理清盘桓在思绪上的东西,对他来说比打排球更费力。

 

再次躺下,闭上眼睛将大脑强行关机。外面的风很大,把树晃动的发出沙沙沙的声音,影山飞雄一边听着风捣鼓出的声音,一边寻思着是否要起身把窗户关上,也许在半夜会被吹得冷醒。然而他已经在半梦半醒间徜徉了,想着想着,就睡了过去。

 

梦里,树晃动的声音变更成下雪的声音。

雪中,影山飞雄和家里人快步赴往医院,东北的雪下的又沉又冷,把整个宫城都冻得生疼。

 

影山一言不发地走着,不知不觉就跑了起来,他被闷厚的冷空气压快喘不过气,但还在继续跑着。周围景象和星星点点人丁的残影被他甩在身后,就这样跑进了医院,东奔西走的病床和人流,刺鼻的消毒水味肆无忌惮地扑面而来。他迷茫地站着,像一个走丢的孩子。

 

丧礼那天大雪依旧纷扬,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。那天的风也很大,几支线稥点燃后升起的轻烟被吹的歪歪扭扭,火近乎熄灭,他穿着黑色的丧服,上面斑驳着白色的雪花,站在人后等着上香。吊唁的人们低声抽泣,这是影山第一次面对亲人的死亡,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,站在牌位前,他变得空白和凝滞,感到一丝丝怅然若失的悲伤。

 

风声又幻化成排球落地的声音,那些和他穿着同样队服的少年正无声地排斥着他。

 

倏地睁开双眼,起身看了看钟,已经是上午十点了。

 

影山美羽并不在家,餐桌上摆放着冷掉的早餐。影山飞雄平日起床时间早而规律,最迟也没有试过在八点半后睁眼。他嚼着饭团,看着玻璃杯里呈乳黄色的豆奶。

 

家里没有牛奶了吗?

 

打开冰箱,空落落的第二层对他的疑惑给予了肯定,影山盯了它几秒,关上了冰箱门。

 

自己不是不喜欢豆奶,只是平时习惯了在早上喝纯牛奶。爷爷就很喜欢喝牛奶,在影山还在上国小的时候,就经常带着他去便利店以箱为单位的买牛奶。影山一与时常笑呵呵地问重不重,国小时期软乎乎的影山飞雄一边怂怂肩膀,试着蹭掉流下来的汗珠,一边晃着脑袋示意没关系,看着他这幅倔强又艰难拭去汗珠的模样,影山一与总是忍不住大笑出声。

 

事实上,影山美羽昨天就提过牛奶已经喝完的事。

原来自己昨天忘记买牛奶了。

影山带了些零钱在身上,就出门晨跑了。

 

 

 

 

影山飞雄将买好的牛奶塞进冰箱。

快十二点半了,影山美羽还是没有回来。他记得姐姐这几日是没有工作安排的。

大概是有约吧

 

 

其实两人什么特殊的情况,也很少告知彼此。

之前是爷爷管这些琐事的。

 

影山美羽上高中后没有选择继续打排球。

 

“我不想把头发剪掉。”她说这么说的

“爷爷你会觉得我很无聊吗?这样的理由。”

 

“是否有意义,不是他人决定的。”

“只有自己,最了解心中的重要。”影山一与弯眼笑着,这样告诉他们。

 

影山飞雄很喜欢这句话,就像喜欢排球一样喜欢。他没有和人说过。

影山一与所指的也许是意义所在的“某事”,大多数人也是如此认为。

对影山来说,意义所在的,注定的,是“某物”。

 

大体来讲,就是你问他这样一个莫名奇妙的问题“你是喜欢排球,还是打排球。”

影山飞雄会认真注视着你的眼睛,毫不犹豫“排球”

 

他喜欢排球的颜色,喜欢排球的手感,喜欢体育馆的味道,喜欢排球被他托向另一端时从他手中飞出的感觉。因为喜欢排球,所以喜欢打排球,没有前一个条件,结果就不能成立,他记得数学老师曾经这么讲过。既然如此,那当然就是排球本身最重要。

 

影山很自豪拥有一个是排球教练的爷爷,还有一个女排部的姐姐。每当有人说“不愧是影山家的人。”时,他没有说话,但大家都看到他挺了挺胸。

最新流行的游戏,最火的动漫,也没有再困扰过他。

他觉得排球就很酷。玩游戏看动漫也很酷。这些影山也没有和别人说过。

选择留长发的姐姐,也很酷。如果她问他的话,他会这么说的。

 

影山忽然觉得,说出这句话也很酷。

 

等姐姐回来以后,就这么对她说吧。

影山开始想着姐姐什么时候回家。

 

他望向窗外。雪似乎马上要停了。

影山记得,有次影山美羽因为在雪停的两分钟后才到家感到不爽。她觉得自己被这些慢悠悠又没完没了的家伙比下去了。

所以姐姐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。

 

这样想着,影山肯定的点了点头,然后去装上了两杯牛奶。

  


  


  

  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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